胆子都没有吗?你这个胆小鬼!!”
“你连伏地魔都胆敢放到学校中去,却要对一幅画拒之门外?!”
“这幅画挂在我这里,你来看过她几次?!”
邓布利多沉默着,他一贯很擅长争辩,辩驳技巧非常人能比。
可这个时候,却说不出话来。
“啧…”阿不福思不屑的啧啧两声。
对自己哥哥这种以沉默面对的态度,再一次表达了不屑。
“哥哥,别说了。”阿莉安娜说道,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酒窝浅淡。
“是我突兀了。”她说道:“我还是应该陪在阿不福思哥哥身边最好。”
“我不需要。”阿不福思手一交叉。
对他来说,这幅画并非是一副无所谓的魔画,而是他在这里!这几十年来!
除了山羊和悔恨外唯一陪伴着他的东西。
是家人!
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对面。
但对阿不思来说,她…它就只是一幅画而已罢了。
而也正是在阿不福思说完这话的时刻,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到了画上。
那金色的长卷发,淡淡的笑容,手中抱着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
事实上,阿不福思所言不差,他确实了解自己的哥哥。
一直以来,邓布利多都不太赞成阿不福思将这幅画当做阿莉安娜的态度。
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睹物思人也好,面对其惭愧自悔也罢。
将这些情感,交托在一副画上,无疑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行径。
可当他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他突的…无法自控的…
“阿莉安娜,我又该如何拒绝你呢。”他如同往常一般,带着那种欢脱的语调。
“哥哥,你答应了?!”阿莉安娜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