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什么问题也没有。”哈利转而问道:“你是因为什么退休的?”
“这就是你想问的?”迪莫的神色不善起来。
哈利不在意的与其对视着:“你退休的原因,说不定就是阿兹卡班中存在着的最大风险——一个不可控的,连打击手们都要承担的风险。”
“嗤”他晃了晃脑袋,又喝下了一大口龙血朗姆,这次火焰是从鼻子喷出来的,后续他很不断揉着鼻子,才说道:“还能是什么,那些破布呗。
有犯人在打架,里层安排我去处理。我不得不去,随后就遭到了摄魂怪的攻击。”
“里层的囚犯?”哈利问道。
“不然呢。”他看向哈利:“你知道挺多。”
不过他并未纠结这个问题太久,转而说道:“其实里层的囚犯就是死刑犯。
但是我们的法律没有死刑,还不能允许他们互相打架而死,必须要我们打击手去出面制止。
该死的,这是他妈的什么愚蠢的规矩。
不直接安排死刑,又要让摄魂怪折磨他们,又要我们打击手去以身犯险。
就是因为上面担心什么所谓的民众情绪,我们的命比那些打击手的命还不值钱吗?!
该死!该死!”
他情绪忽的高涨起来,哈利打量了一下自己送给他的酒,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对是错。
“就是因为现在魔法部里面圣母太多了。
那些混帐,他们只是想用对死刑犯的利好政策满足自己的虚伪作呕的善心,以及增添自己的政绩。
却转而忽视我们这些在一线工作的人。
你知道吗?打击手的退休率一点儿也不比那些该死的犯人好。
我们才他妈的是犯人,被一些钱栓着,像条狗一样!!”
说着,他左手举起朗姆酒,右手拿起魔杖微微对准哈利:“你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