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觉得不合适?”
“合适,挺合适的……”看我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杨徳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转颜奉承道:“这首诗……啊不是,这条标语言简意赅,琅琅上口,韵味十足,饱含着深刻的警示和反思,其意义足以同醒世格言相媲美,工人们看了肯定……肯定会印象深刻,也一定会据此而严格要求自己,加倍的努力工作……”
没想到这家伙的脑瓜转的还挺快,我微微一笑,假装当仁不让道:“很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今天下班前你就给我安排人手把标语全部换下来,新标语一定要用鲜红的字迹,要做到格外醒目。”
心中却想,杨徳良对我这种阿谀拍马的态度简直超越了一般的底线,如果仅仅是为了保住工作,他完全没必要这种态度来讨我欢心,如此想来,以前杨徳良和小齐之间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啊。
杨徳良已经连连拍着胸脯道:“放心吧齐总,我绝对把这事儿安排的妥妥当当,没问题。”
“嗯。”我点点头,跟杨徳良一起走过厂区,进入生产车间。
车间大而空旷,机器多,工人少。
化工企业大多这样,生产流程基本上都是那种全自动或半自动化的机器作业,工人只负责操作机器,活儿不累,但是毒性强,这也就是所谓的有利有弊吧。
其实对于社会底层的劳动工人来说,可供选择的工种并不多,要么受累,要么受罪,要想不脏不累稍微轻松一点,就得拿自己的生命和健康去换,要不然还能怎样呢?
毕竟人活着要吃饭,还要养家,一连串的生活压力,有些人的命运确实挺可悲的。
我原本想到车间里狠狠的折磨一下那些害人害己、麻木不仁的车间工人,但亲眼看到他们那种面黄肌瘦、精神不振的样子(长期在有毒化工的环境里工作,会导致肌体细胞大批量的老化死亡,并逐渐侵蚀麻痹神经系统,一定程度上会加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