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明白一个事实,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来,那是肯定不行的。
因为我现在在景飞芸的心目中是一个杀人犯,很强势的杀人犯。
不仅强势,而且还有些变态,我在她面前又是‘杀人’,又是莫名其妙的表白爱意,或许还表现的有些狂躁吧,景飞芸甚至都有可能认定我是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的话她有可能敢不听吗?
神经病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种人,超级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