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吭声,还是低着头继续专心致志的捣鼓手机。
安博瑞以为蒋菲菲还会就这个问题说些啥,可是他发现人家根本就不再搭茬儿。
蒋菲菲如此态度让安博瑞感觉多少有些尴尬。但是他还是惦记着章大庸的事儿,也就不好多作计较,只是试探着问道:“菲菲,你被安国靖喊了回来,那章大庸,章行长他……”
安博瑞故意不把话说完,就等着蒋菲菲接茬儿告诉他,章大庸之后是什么样的状况。
说实在的,他真怕蒋菲菲这么做的结果是得罪了姓章的老小子,贷款的事情人家也就不买账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哪里知道蒋菲菲的心情呢。
可以说,被安国靖这么闹腾一下,蒋菲菲似乎暂时将歌厅里遭受的奇耻大辱放下了,谁知道不明就里的安博瑞又提起章大庸。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蒋菲菲的心貌似被人猛地揪了一把。好比手术台上让大夫凑合着缝起来的创口,突然间又被人残暴地猛力撕扯开来,痛得她浑身好一阵哆嗦。
可以想象,此时此刻的蒋菲菲连死的心都有。处于这种状态之下,她怎么可能遵循安博瑞的意愿,回答他所急于需要了解的问题呢?
缘于此,两位几乎朝夕相处、配合默契的情人,就因为意想不到的变故,急切间俩人的思路竟然变成了在两股道上反向而行的车辆,距离是越拉越远。
“菲菲。”
“嗯。”蒋菲菲不得已应了一声,但是十分勉强。
安博瑞不明白蒋菲菲的情绪为何如此低落,也不明白蒋菲菲为何与往日判若两人,尤其不明白蒋菲菲为何对自己冷若冰霜。
他想不明白,就直接问道:“菲菲,你怎么啦?对我有意见?”
“没有。”蒋菲菲没有驳老板的面子,她给了安博瑞一个否认的答案。紧接着又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菲菲不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