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

“对对对。”杨慧珠一叠声应承说：“她是起早做事在厨房里听见女鬼哭的。”

安博瑞慢条斯理的说：“是吧？道士来作法之后，好多年这儿都清清净净的，也没听说有啥动静嘛。我记得那位会作法驱邪的道士还是你请来的，对不对？”

“是，是我给请来的。当时还花了不少的钞票，要不然人家还不肯动身。”

“钱不钱的也就无所谓了。”安博瑞说：“但愿宅子里清净，阖家平安无事就行了。”

“先生。”

“唔。”

“不过……”

杨慧珠似乎要说什么，安博瑞看着她，静静的等着。可是，对方却没有下文。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看见杨慧珠欲言又止，便不耐烦地说：“吞吞吐吐的。不过什么嘛？想说什么就说。”

杨慧珠怯生生的看着安博瑞说：“不过也不一定是法师作法在起作用。”

“……”

安博瑞没有吱声，他好像不认识似的一个劲儿瞅着杨慧珠。

“或者，张妈遇见女鬼这事儿是假的。”

这话能够从杨慧珠的嘴里说出来肯定是事出有因，安博瑞吃惊的说：“难道张妈是在哄骗咱？”

可是他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心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根本就没有理由嘛！”

杨慧珠说：“张妈没有骗人。姚师傅说她是出现幻觉，当时是因为有精神分裂症的现象。”

安博瑞觉得大厨老姚的话不靠谱，他说：“老姚他怎么就能肯定人家是出现幻觉，信口开河的，他凭什么这样说？”

杨慧珠赶紧解释说：“姚师傅和张妈是邻居，知道她患有精神病。他说那女人当时只是刚刚开始发病，后来就更严重了，前段时间发病，她老公还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给关了好长时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