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糖。
他们可不管什么何家不何家,只担心自己这几日的工钱能不能要回来。
“让让,都让让!”管事带人将百姓往两边赶,这才让出一条小路。
何老二搀扶着他爹往房间走去,就在距离木桶一步之遥时,何老爷不敢走了。
闻着空气中苦涩的味道,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不待查看结果,整个人就晕了过来。
“爹!”何老二惊慌,连忙让人喊大夫。
半个时辰后,何老爷幽幽转醒,眼皮眨动,嘴巴歪斜,说话都不利索了。
等何老二赶过来时,得到的就是他爹中风的消息!
“你不是说没事吗,现在怎么又中风了!没用的东西!”他一把拎起大夫,将人扔到了旁边。
大夫呸了一口,起身道:“我手艺不精,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不顾对方阻拦,快速离开糖厂。
与此同时,何家糖厂出事的消息也被传了出去。
不少商户本来就在府城都消息,此时更是第一时间感到糖厂,找何家要说话!
何老二一边要照顾父亲,解决糖厂之事,同时安抚这些商户,短短两天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糖……白糖……”何老爷哆嗦着嘴唇,想问白糖的事情。
因为没见到那些成堆的黑糖,他还抱着一丝侥幸。
何老二这些日子身心俱疲,此时不禁潸然泪下:“爹,那些制糖方法,是假的!咱们被人骗了!”
“不……可能!”何老爷拒绝承认,整个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顿时房间中传来一股骚味。
尿床了!
何老二不可置信。
何老爷也满脸羞愧,激动之下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病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说话词不达意。
何家所有人都赶来了糖厂,旁支指责何老爷一家擅作主张,何老二也毫不手软,还将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