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春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活过来了,但还是不配合调查,问什么都不说,因为是重伤病人,又不能刑讯逼供,所以只能养着,一旦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多罪并罚,直接送去枪毙。”
“姜尚的呢?”
韩刚深吸了口气:
“姜哥的事我不清楚,还要看孙局的意思,还有,但凡李新春说出对姜哥不利的证词,姜哥都都要遭殃。”
说完,韩刚又长叹一声:
“哎,姜哥本来前途无量,家庭幸福,这一下,从天堂掉进地狱,摔惨了。”
“他就是过去的日子太顺风顺水,得意忘形,所以栽了这么大个跟斗。”
周自衡没好说,以姜尚贪财好色的本性,除非一直有人保,不然早晚要出事。
三个人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火化炉终于烧完了。
等稍微晾凉以后,火化工从炉子里推出一堆粉碎的白骨,和一个还算完整的头颅。
望着那堆骨头,贾赞还是不肯相信,尤文月就这么没了。
他的儿子乐乐,永远失去母亲了。
他又为儿子感到可怜。
火化工拿了个纸箱子,让他们捡拾骨头。
其实这时候还没普及火葬,选择火葬的人很少,一般都是直接土葬。
但尤文月尸体已经腐烂,不能再等了,只有及时火化。
贾赞颤抖的把尤文月的骨头捡到纸箱里,而后抱着箱子离开火葬场。
三个人一起去尤文月家。
贾赞不知道见了尤文月父母该怎么说,老两口爱女如命,见到女儿的遗骨不知会作何感想。
想来想去,贾赞只觉得头痛欲裂。
来到尤家,韩刚敲响尤家的房门。
很快,房门开了。
丁佩一眼看见贾赞两眼通红的站在门外,怀里抱着个纸箱,周自衡和韩刚站在两侧神情严肃,丁佩脑子一片空白,呆立在原地,两眼愣愣地望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