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哦,他们啊,听说是凯兴湖渔场那边缺看渔场的人,把他们两家调过去看渔场去了。”
听说是这个回答,徐英长出了一口气,腿软道:
“我的妈耶,吓死我了,我还当他们出什么事儿了呢,原来是去看渔场去了。”
俞家辉觉得事情有点离奇,又问:
“去多久了?”
“估摸着得有三个月了吧?”
俞家辉皱眉,不对啊,明明前一个月还收到老蒲的信,信里没说他们两家被调去看渔场的事啊:
“那王寡妇俩孩子呢,小串和小圆他们两个?”
“这俩孩子在县城上初中,平时住校,不在家。”
俞家辉还是觉得蹊跷,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行,那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老俞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来,快到我们家来坐坐,今晚在我们家住一晚。”
俞家辉抬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虽然他们惦记赛金花、王寡妇,想早早赶去凯兴湖渔场找他们,但是天色晚了,他们不敢赶夜路,在这里赶夜路是真的会遇到狼的,所以用眼神商量了下,只好先到铁牛家落脚,等第二天再去凯兴湖渔场找赛金花他们。
到了铁牛家,铁牛妈就像招待皇亲国戚似的热情招待他们。
过不久,农场收了工,队里的人听说俞家辉他们回来了,全涌到铁牛家看望他们。
连队里的人都还是老面孔,这几年,这里只有往外走的,没有往里进的,所以都是他们认识的人。
知青们走光了,那些在这劳动改造的人也走光了,洪诚算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洪诚早年在这劳动改造,改造出来后继续在这里劳动,已经在这十几年时间。
半年前他也翻了案,上头还了他的清白,他终于还是离开这里、回到省城,摇身一变,又成了省里的文化名人、京剧大师。
而且因为蒙受了十几年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