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失散的儿子,日子过的艰难的很,嘴上从来不说,但是心里一直在惦记,没想到,有一天真能找到,我快去通知他。”
俞家辉跟着下了炕:
“我跟你一起去!”
徐英眼看着俩老头要走,赶忙劝住:
“诶,饭还没吃呢,好歹吃了饭再走,急什么?”
俞家辉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干脆从箩筐里抓了七八个玉米饼子,往自己怀里揣了几个,剩下几个塞老蒲怀里:
“行了,我们路上吃。”
“水,水,别噎着!”徐英提醒。
“要啥水呀,噎不死!”
俩老头风风火火地穿衣戴帽,老蒲拿了赶车的鞭子,就跑走了。
剩下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赛金花忽然一拍手:
“今天真是个大喜的日子,趁着那两个老东西不在,老徐,咱俩喝两杯庆祝庆祝,找着失踪多年的儿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别人家的喜事,就是我们家的喜事,得庆祝!”
“对,老二,去,把墙根的酒坛子抱过来,我跟你金花婶喝两杯!”
这边徐英和赛金花俩老闺蜜喝起了革命的小酒。
那边俞家辉和老蒲俩老头跑到场院,套了老蒲的马车,赶着马车,一路就着凉风吃了几个玉米饼子,往八连队赶。
路上,俞家辉向老蒲打听起当年老武家的儿子和那个姑娘的事,询问当时双方家长为什么不同意俩孩子在一块儿,两家有什么陈年旧怨?
老蒲说他也不清楚,两家关系不合是一定的。
那姑娘家里姓孟,老武和老孟两人平时谁也不搭理谁,就连两家的女人也互不理睬,见了面就跟没看见对方一样,眼睛往别的地方瞅。
没人知道老武家和老孟家到底有什么仇怨。
俞家辉又问,老孟家的闺女上吊死了以后,老孟一家搬去哪了。
老蒲说他也不清楚,有的说调去其他农场,有的说他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