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化成一道清风从这个世界消失。
他不想失去她。
一整夜做着紧张的噩梦,醒来后发现身上都是冷汗。
睁开眼,居然一时认不出这是哪。
等陈树魁进来时,才想起昨天晚上开车来找陈树魁诉苦了,接着又模糊想起了梁芹说的话。
想到昨晚的决定——不分手!
坚决不分手!
心里似乎舒服了一些,但是人还是晕乎乎的,还没完全醒酒。
周自衡本来酒量不错,虽不至于千杯不醉,但一瓶高度白酒完全没问题。
只是昨夜伤心过度,酒入了心,人就醉了。
喝的又是农场自产自销的接近六十度的高度白酒,后劲儿很大。
下了床,头疼的要命。
陈树魁见他这个样子,不放心他自己开车回去,便亲自开着车,把人送回了农场,亲自送到了家属楼里。
周自衡进了家门,脱了衣服,躺到自己床上睡下了。
陈树魁见他睡下,没有立即回师部去,又开着车去了五分场。
把周自衡劝好了,还得去劝劝另一个人。
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肯定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不能只劝一个人。
要劝,双方都得劝。
私心里,陈树魁觉得,周自衡能被伤成那样,一定是俞小野说了很过分的话。
小姑娘年纪轻,说话不知深浅,有必要去教育教育。
陈树魁开车来到五分场,停下车,打听俞小野的家。
找到俞家时,徐英正在院里喂鸡。
陈树魁跟徐英打听俞小野在不在家。
徐英一脸茫然:
“我们家小野不是在总场那边吗?”
陈树魁这时才知道,原来俞小野还没回来。
陈树魁怕徐英多心,就谎称自己是慕名而来,想采访俞小野的,不知道她在总场,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再到总场找人。
徐英也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