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摸透了她的性格,没人再敢招惹她。”
陈树魁吃惊道:
“我看着不觉得挺乖的吗?”
“乖的是外表,内心里有她自己的主张。”
陈树魁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看周自衡:
“连你周老弟都降服不了的女人,看来真的很难办。”
“你俩因为什么事吵的这么凶,她为什么什么跟你提分手?”梁芹问。
周自衡还是沉默,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直等到又灌了五六杯酒,终于有了些醉意,才在酒劲儿下打开了话匣子,把事情简单说了。
最后又哭又笑地说:
“她居然为了一个黄毛小子跟我吵架,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黄毛小子,我想不明白,我到底输在哪了?她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伤我的心?”
“哎,小屁孩火气大,顶着气头上说两句过激的话也是正常,一吵起来什么话不管不顾地往外说,可不就伤感情了?你是男人,又比她大,你让着她点,少说两句不行吗?”
“我让了!我从一开始就让着她,到最后也让着她,但是她不让我!她一句不让,处处逼着我!”
陈树魁叹了口气:
“不就是为了个白宗丹吗,你干嘛跟她犟,她想把人调回来,你就听她的,把人调回来呗?反正你是场长,调到哪,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调!我调!她不就是心疼别人到伐木连队受苦吗,我把人调回来,我去伐木连队蹲着!”
陈树魁又好笑又心酸:
“别这么意气用事。”
周自衡摇头:
“我不是意气用事,我真的要去伐木连队。”
“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想冷静哪里不能冷静,非要跑到伐木连队去——不会就是因为你家小姑娘心疼别的黄毛小子去伐木连队,所以你也要去吧?”
“跟她无关,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