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忽然,嘴一瘪,眼睛一红,哽咽着叫了声:
“二哥?”
俞二野见翠花要哭,忙朝前走了两步,走到翠花面前,等气息平缓了一些,才有些羞涩地问了句:
“我给你写的信,你收到了没?”
“嗯。”翠花哭着点头。
“两封都收到了?”
“嗯。”
“那你怎么不给我回信?”
翠花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没有回答。
俞二野直勾勾盯着翠花,又露出了傻笑。
他突然想起口袋里还有块奶糖,掏出来,递过去:
“来,给你吃块糖,可好吃了——我给你扒开!”
俞二野把拨开糖纸,把里面的一块乳白色奶糖送到翠花嘴边。
翠花看了看奶糖,摇头不吃。
俞二野极力劝道:
“真的,你尝尝,这是奶糖,可好吃了,一定要尝尝!”
翠花还是摇头,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木盆:
“我要回家了。”
俞二野见翠花对自己这么冷淡,心头堵了一下,见翠花又把沉重的木盆抱在身上,他伤心的问:
“翠花,你咋了,你咋不理我了?我这趟专门回来找你的。”
翠花一下子又哭了:
“你回来找我干嘛呀?”
“……”俞二野一下子急的不知该怎么说,张口结舌,“我坐了那么多天车,专门回来找你的,你别不理我呀!”
说着话,俞二野也要哭了。
翠花又把沉重的木盆放到地上,用手背抹了把眼泪,说:
“没人跟你说吗?”
“说什么?”
翠花嘴唇哆嗦着,仿佛嘴里的话烫人似的,迟迟说不出口。
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定亲了。”
“啊?!”
俞二野如遭五雷轰顶。
手里的奶糖直接掉在地上。
俞二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