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还像以前那样对待她,骂她赔钱货,让她干各种粗活,从早忙到晚还吃不到好吃的,俞二野不能接受!
俞二野道:
“小野,我不会让奶奶打你骂你的,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嗯!”俞小野很满意,又接着说,“还有,也不能告诉他们,爸妈现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包括中间我们一家失散的事,也不能说。”
“行,我不说——”
俞小野又仔仔细细的嘱咐了很多条,俞二野都牢牢记在心里。
仔细嘱咐了一通,俞小野终于安心了。
最后一趟火车,在他们老家地区的火车站停下了。
这次负责来接应的,也是周自衡的老战友,当年跟周自衡在一个团里,一起当营长的,现在转业来到他们老家地区当武装部部长。
这个部长接到周自衡的长途电话,得知让他帮忙接待一个人,他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安排的格外尽心尽力,亲自开车、提前来到车站等人。
这个部长猜到了周自衡让他接待的这个人,跟周自衡关系肯定不一般,因为他认识周自衡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周自衡托别人办过任何私事,一次都没有。..??m
这是破天荒头一回。
而且他知道周自衡家庭背景深厚,本来就巴结无门呢,现在主动找他帮忙,他哪有不尽心的道理?
所以接到人以后,一路开着车,把兄妹俩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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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石门公社,俞家村大队。
吴老太家堂屋。
“老婶子,我听说,家辉去了东北,每个月都给你寄钱回来,每月寄十块,总共寄了有三十了吧,你能不能,先拿一点出来,还给顺子家,他家孩子那天跌进地瓜窖子里,窖子两米多深,孩子给跌伤了,找了人看,说是胯骨跌碎了,必须到县里住院治疗才行,但他们家手里没钱,你看,之前家辉去东北时,顺子不是借了五块钱给他当路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