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绝对的腐-败,如果不加以整治,影响的不止是被迫害的个人,还有整个农场的风气。
就张广田被打这个案子,其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就是仇家报复,张广田必定是对打人的凶手做了什么。
但为什么仇家会以这种冒险的方式报复,这说明什么?
说明整个民兵股上下勾结,水都泼不进去,那个人知道走正规途径无法对付张广田,只能铤而走险,选择那样的报复方式。”
俞家辉听着周自衡的分析,直从心底冒冷气。
虽然自己打人,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受到张广田的迫害而选择报复,但细想一下,周自衡说的没错。
多少受到张广田欺压的人无处伸冤,只能默默隐忍?
周自衡能透过这一个小小的案子,挖出整个民兵队的存在的问题,这种透过表象看本质的能力,着实让俞家辉对这个年轻场长刮目相看。
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俞家辉习惯性的想要给周自衡倒酒,想到酒已经喝没了,只能作罢,他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问:
“场长,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对整个民兵股动刀?”
周自衡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道:
“我目前还没找到其他突破口,只能从打人案件下手。”
俞家辉寻思着,这还是要拿他俞家辉开刀啊!
他委婉地劝道:
“场长,咱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法-治不够成熟,甚至可以说,完全是法-治崩塌的社会,聪明的人都在明哲保身,不蹚浑水,你也千万别太激进,别得罪小人。整个司-法系统都已经崩塌了,不是你一己之力就能挽回的。城里边因为一句话、一盆脏水就上门抄-家的多了去了,咱只求着别抄到自己家门口就阿弥陀佛了,其他的,咱管不了那么多。”
周自衡大概对俞家辉能说出这种言论已经见怪不怪,所以没觉得哪里不合适,只当是长辈对晚辈的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