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迟那时快,沈衡手里的锄头算是扔出去的,那东西“叽哇”尖叫一声,断了条尾巴,却还在跑。
沈衡往前一扑,给它捉住了。
“衡哥,这是什么?”
沈衡拎着那东西的脖子,白娇娇看了眼,灰扑扑的,脸长了两条花纹,挺丑的,不认识。
“獾,这玩意炼油好,伤了抹点獾油,特别是烫伤,一点疤都不留,好得快得很。”
沈衡没打算留着獾的性命,把它往石头上一摔,那獾的四肢动了两下就没了生气。
“吓着你没?”
沈衡把那獾拾起来,尾巴也不要了,就把死了的獾拎在手里头。
“没事。”
但白娇娇还是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蛇呢。”
“蛇我们可发现不了,除非它出来了才看得见。”
那玩意无声无息的,就算听力再好,人也不可能先发现藏在暗处的蛇。
这小东西算是倒了霉,想躲在灌木里头,被沈衡给发现了。
“咱们今天运气好,要是遇上别的东西,那可就坏了。”
沈衡一手拎着獾,一手拎着蘑菇,满载而归。
“你这东西先别管,我干完活回来收拾。”
沈衡今天去上工本来就是晚的,他回到家,就赶紧洗手出门。
“你不说我也不管。”
白娇娇看都不看那獾一眼,那玩意被沈衡摔到石头上,鼻子窟窿里头都在冒血,吓人得要命。
沈衡笑了笑,就走了。
白娇娇在家里头收拾蘑菇,顺便准备一下点心,结果就看见李树涛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娇姐,波哥被抓了!”
“什么?”
“我姐让我告诉你,家去想办法。”
白娇娇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手都没洗就往白家走。
“爹,怎么回事?”
白娇娇气都没喘匀,赶紧问道。
“我哪知道,你大哥已经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