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语调，却让北星觉得苦涩。

岑子瑜也闭紧嘴巴，有些后悔讽刺顾叶生了。

从小便要学着照顾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都算不上幸运。

北星缓了几秒钟，道：“你去忙你的就好，我不用你照顾。”

“谁还能照顾你？”顾叶生直勾勾地盯着北星的眼睛，目光逼仄，“岑子瑜？还是路远？岑子瑜自己都需要被照顾，路远只是个孩子，竟然放下你们自己去参加什么比赛了，他怎么照顾你？”

北星忍不住替路远辩驳，“这种概率极低的事情，怨不得任何人。路远没我们这么好的条件，他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来的，来这里的费用这么贵，他又不想让别人负担，当然要去比赛，这才是有担当的表现吧？”

北星一席话说得痛快，却没发现顾叶生早就闭上了嘴巴。

他静静地看着她，等北星没声音了，才问：“说完了？”

北星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

忽然有些后悔，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