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毫不在意,只因曹震从不取笑他人痛处!试问若是能活下去、若不是身不由己,何人不愿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却去忍痛一刀入宫做了阉宦?亦是一群可怜之人罢了!
倒不是陈宫、孙乾毫无同情之心,皆因这个时代的世家大族与读书人、对宦官的天然仇视在作祟!皇帝利用宦官打压牵制世家,世家不能明着与皇权作对,却能想方设法剪除皇帝羽翼,如此,仇视宦官、针对宦官、谋算宦官乃至诛杀宦官便开始了。
而宦官作为皇帝身边之人,自有皇权做庇护,更是肆无忌惮的展开反击,如此一个恶性的对立关系便形成。而袁家则不同,袁槐那老狐狸则是主张左右摇摆、从中牟利。时而依靠宦官时而倒向世家,却总能让其左右逢源,只是针对曹震一事上让其屡屡失策。
左丰笑罢,一语双关的对曹震道:
“果然任何事皆瞒不住襄平侯之慧眼,难怪能于战场之上算无遗策,就凭襄平侯这份洞察力与智慧、便能立于不败之地!”
说完停顿了片刻,故作长叹道:
“唉!若是与襄平侯为敌,何其恐怖!”
曹震心中一动,暗道这小黄门乃是在试探自己!于是佯装不知,大咧咧地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左内侍说笑了!吾等并无冲突,何来为敌之说?何况某对宦官并无偏见,大长秋曹公亦是常于朝中相助与某,某正想寻机前去拜谢,只是初入洛阳,还未安顿妥当罢了!”
听闻曹震此言,左丰心中大定,曹震的态度很明确,不歧视宦官、亦不想与宦官为敌,如此才有拉拢的可能性,此番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回去照实向大长秋禀报即可!
想到此,左丰亦是掩嘴轻笑:
“呵呵呵呵,襄平侯说的!吾等并无冲突,反而大长秋与襄平侯乃是同出一脉,乃是自己人!呵呵呵呵,大长秋亦总是夸赞襄平侯、乃曹家麒麟儿也!呵呵呵呵!”
笑罢,心满意足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