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俭道:“王爷,此事不急。待水务公司铺开了,学生定会将条陈奉上。”
忠勇王没口子的搓手道:“好好好,这回的营生,不求像水务公司,只求有其一半,本王便保举你入内府为郎中。”
“啊?王爷,学生这年岁……”
“诶?有志不在年高,那甘罗还十二岁为相呢,复生眼看就十四了,做个郎中有甚了得的?不说此番水务,就说先前那新式火铳,积功也得升上一升啊。”
李惟俭感激涕零道:“学生,实在无以为报。只待来日肝脑涂地,为圣人效命。”
忠勇王仰头大笑,顿时心怀大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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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内府,李惟俭心中稍安,转头便命吴海平赶车去往外城王记字画铺子。
过得大半个时辰到了地方,李惟俭入得字画铺子,径直寻了掌柜问询:“掌柜的,这铺中可有好画?”
掌柜的头也不抬道:“这四下都是,那边的是八百两,这边的两千两,客人随意挑选。”
李惟俭四下查看,他虽没那般风雅,却也能大略瞧出好坏来。这墙上挂着的字画,拿到庙会里大抵是三百钱一幅……不能再多了。
李惟俭选了一张宽幅松鹤图,忽而惊奇道:“诶呀,妙啊!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掌柜的,这一幅两千两?”
那留着鼠须的掌柜终于抬起头来,瞥了眼道:“正是,客人可是要买?”
“买是肯定要买,就是这价钱不对。”
那掌柜的嗤笑一声,随手指了指另一边墙面:“想要便宜的那边儿有,全都八百两。”
李惟俭却笑道:“我看这画儿……起码十万两银子啊。”
“嗤……十……十万?”掌柜的愕然看将过来。
便见李惟俭自袖笼里抽出一卷银票,随手丢在那掌柜的面前,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