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明白”,严旭尧注视着妻子说道:“沈筠,既然你在售楼处对自己的婚姻状况讳莫如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是你为什么告诉了那个姓田的客户,还让他帮着你为薇薇办理入学的事情。那个姓田的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一开始就丝毫没有察觉到吗,为什么明知道对方是一条狼,你还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老公,你真的以为是我告诉了他我的家庭情况并且找那个人为我办事的吗?我没有那么下贱!”沈筠以手捂面哭泣道,“实际上我以前从来就没接触过那个人,他本来是我们经理曹静的客户,后来曹静离职后他就被划归到了我的名下。我也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婚姻状态的,而且他还知道你在林业局上班,甚至还知道咱们俩正在为薇薇上滨海三小的事情上愁。就在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电话中他突然告诉我说已经帮咱们薇薇办好了入学手续。你知道我得知这件事后心里有多惊恐不安吗?!这件事情,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而且昨天爸妈问咱们这事情时,我的心情也极度不好,所以才和薇薇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