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瓜葛。”
但是,魏淑芬对于他的解释却是半点都没有相信:“就凭你这两片嘴皮子碰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在事情了结之前,你们谁也别想走。”
鹧鸪哨扭头看向还被挂在蝎子尾巴上的陈玉楼,用眼神交流让他快点把事情解决。
其实,陈玉楼在看到魏淑芬一身苗家打扮的时候就隐约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此时情势由不得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姑娘,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陈某人何处得罪了姑娘,还请明示。”
魏淑芬撇了撇嘴:“怎么,敢做不敢认啊?说,你把荣保咦晓那孩子拐哪里去了?他阿爸阿妈在家里都等的快急死了。”
陈玉楼看着魏淑芬的衣服,心中暗道果然,表面上却只能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姑娘息怒,我们确实是找了那个小兄弟,但是这‘拐’字又从何说起啊,我们那是请他来做向导的,我们可是付了酬劳的啊。”
魏淑芬闻言,一摆手:“拉倒吧,你们付的只是带路观景的酬劳,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干嘛么?那是一个小孩子能去的地方吗?万一那孩子把命搭进去,你心中可会不安?”
“这......”
陈玉楼被魏淑芬当场戳穿谎言,顿时一阵语塞。
不等陈玉楼在说话,魏淑芬有些不耐烦的说到:“我也不想听你多废话,一句话,放不放人,不过先说好,要是敢讲一个‘不’字,今天你就休想五肢健全地回去。”
说完,塞尔凯特威胁似的将钳子伸向了陈玉楼。
陈玉楼一看,顿时就急了:“姑娘,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我们的人现在就带着那小兄弟在附近的攒馆过夜,姑娘自去便是,至于放不放人,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这次我们来瓶山探墓,还与湘西本地的罗帅合作,他手下人多枪多,放不放人还要听听他的意见......”
陈玉楼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话语中仿佛带着无奈,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