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难不成是自己多想了?
赵景月藏不住事儿的,什么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但她现在是副大大方方的神色,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异常。
赵年才啧声一下,想不通了。
“你听见我说啥没?”周长永拍了下他的肩膀。
“嗯?”他确实没听见。
周长永给了他一拳:“练马!”
他并未用力,可赵年才却还是故作疼痛地捂了下胸口:“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