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炸裂,她也没喝多少啊!
此时,最感到炸裂的是赵阿爷和赵年才,两人木讷地坐在堂屋里,被孙英塞了醒酒茶在手上:“喝!”两人像是机器人一般,听令便开始喝。
上官瑞泽在这个时候也起来了,进了堂屋便是一杯醒酒茶伺候。
他揉着后脑勺,表情略显痛苦。
“叔,你们喝醉了也会头疼吗?”
“疼啊,感觉头要炸开了,还想吐!”赵年才现在难受得很,这醒酒茶怎么没用啊?
“不是,不是您说的那种疼。”上官瑞泽又挠了挠头,他不知该如何细说,“是头疼,但却不是那种炸裂的疼,就是感觉脑袋长了个包?一按就疼。”
赵景月在旁边干咳一声,闷声不说话。
毛豆是最后起的,他进屋后坐在了最后一个椅子上。
屁股刚坐下去,“啪嗒”,椅子瘸腿,坏了,毛豆摔了个屁蹲。
“哎哟!”毛豆惊呼一声。
屋里人都清醒了,周围的人赶紧起身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