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过去了,尸体也不是存放在棺材里的,早就腐烂了,这坟也不好迁。
上官瑞泽只回头瞧了她一眼便知这人在纠结什么。
“无妨,心中有他即可。”
“那人到底是谁?”赵景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上官瑞泽沉默片刻,回答:“我爹的死士。”
只要提起上官瑞泽身世相关的问题,只要赵景月不问,他就不会再说下去。
赵景月也不会刨根问底,毕竟每提一次,就相当于是在往上官瑞泽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