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宓的双眼有些泛红。
“没有,是.是水进了眼睛。”吴宓抬手揉了揉眼睛,躲避着陈墨的目光。
“还说没有。”陈墨拉着她来到梳妆台前,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抚着她的脸颊,温声道:“抱歉,是我不对,没有留意到你的情绪。”
吴宓实在忍不住,埋在陈墨的肩膀,放声大哭了起来。
东巡之前,陈墨几乎天天和纳兰伊人、月如烟折腾在一起。
东巡路上,好不容易开始轮流侍寝了。
结果轮到她的时候,陈墨却在一旁看书,面对她的挑逗,也无动于衷,吴宓虽然是皇后,但也是一个女人,见此哪能不难受。
所以,松开陈墨转身的那一刻,吴宓心里越想越委屈,但她又有些自持身份,所以不想表达出来,只能是心中低泣。
在陈墨抱住的那一刻,她没有控制好,使得说的话也有一些泣声,被陈墨发现了。
陈墨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任由着她宣泄,泪水把他的肩膀打湿。
好一会儿,吴宓的感性少了许多,抬眸看着陈墨,声音轻柔:“陛下,不怪你,是臣妾太敏感了。”
陈墨凑近吻去吴宓眼角的泪水,然后用额头抵着吴宓的额头,轻笑道:“傻瓜,明明是我没照顾到你,还把责任推到自己的身上。”
“臣妾想当陛下一辈子的大傻瓜。”吴宓顶了顶陈墨的脑袋,然后主动亲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坐直身子,道:“陛下你继续看吧,臣妾去铺床。”
陈墨搂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起身,笑道:“我们一起看吧。”
“嗯嗯。”
吴宓坐在陈墨的怀里,拿起梳妆台的古籍,询问陈墨看到哪了,然后用手指迅速移到陈墨刚才看的地方。
“咦,陛下,不对啊。”
就在这时,吴宓发现了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