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腐朽。
陈墨本来是有些不信的,现在信了。
正如几年前,还在平庭县福泽村时一样。
不多时,书房中,陈墨会见了宋清。
宋清拱手道:“王爷,派去宴州桃源县的人回来了,桃源县的确是有个叫戴图的,去年开春离开的宴州,这部分和黄招娣说的一样,这是从桃源县带回来的戴图一家的户籍档案,还有衙门里的婚书登记信息。
另外,黄招娣所说的族老,也一并请到衙门里来了。现在只要把“郭先”带到衙门验一验,对峙一番,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陈墨点了点头,旋即询问:“上次本王交代你做的事,你可有透露?”
“下官已经按照王爷您的吩咐照做了,张将军不愧是王爷您信任的人,当场表示不会徇私,让下官公事公办。”
“去宴州调查的时候,可有遇到阻力?”
“没有。”
“那就好。”陈墨松了口气,这些天,张河也一直没有来找他说“郭先”的事,求情什么的。
这样一来,这事就牵扯不到张河。
陈墨背负着手,道:“既然都已准备妥当,那就去带人吧。”
“诺。”
……
福泽酒楼。
自从那日晚宴上,陈墨说的那番“不日随本王进京面圣”的话后,那群殿试上榜的士子,便留在了襄阳,整天流往于酒楼、酒馆之间,不是吟诗作画,就是饮酒议政。
而今日,秦施这富家公子就把福泽酒楼包了场,邀请各位士子来酒楼茶谈。
除了殿试上榜的,落榜的,秦施也邀请了,“郭先”便在邀请的人之中。
若是换做之前,戴图是不会来的。
可是距离“彭四儿被抓”之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戴图放松了不少,加之张府今日有些沉闷,戴图也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