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说话的空间留给了秦老和凌游。
就见秦老坐下之后说道:“云海的浑水还没搅干净呢,又跑回江宁省搅浑水,你倒是真不嫌折腾。”
凌游一猜秦老就是要向自己问责此事,于是便坐下来解释道:“我本无意惹是生非,奈何这是非找到了我的头上啊。”
秦老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粥,然后说道:“你说的,是林海平?”
凌游点点头。
秦老随即便道:“云海的根儿都要铲除了,他现在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能躲即躲,谁沾上谁倒霉,你千不该,万不该,是你偏偏要搅合进去。”
凌游听后便道:“伤的,是麦晓东,我没法坐视不理啊。”
秦老思忖了一下,随即说道:“尚远志之前的那个秘书?”
凌游点点头:“这些年,我们交情不浅,他这个人,也是个正直的,这些年,他一直在被江宁省的‘云海帮’,尝试着腐蚀拉拢、威逼利诱,甚至威胁到了他的家人,如今为了此事,他宁可跳楼明志,无论出于同志也好、朋友也罢,我都没有作壁上观的道理啊。”
秦老也算终于明白了凌游的出发点,于是便点头道:“罢了,罢了,索性是没搅和深了,郑广平处理的很好,让你第一时间从这个漩涡中撤出来,没有波及到你,就是万幸了。”
说罢,秦老又问道:“今天,还要回云海?”
凌游点点头:“出来这么多天了,也该回去了。”
秦老终于抬头看向了凌游:“要不就别回来,回来了就急着走,还不如不回呢。”
这时,在客厅沙发上躺着的秦艽慵懒的说道:“你不回来,整天念叨你,把你挂在嘴边上,如今回来了,又摆一张黑脸。”
秦老听后顿时觉得挂不住面子了,冷声说道:“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艽撇着嘴一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