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回天乏术了,我那时候,哭的很厉害,直到现在,她的音容笑貌,我都历历在目。”
听到这里,任嘉茵呜咽的哭了起来,口中道:“姐姐,姐姐,嘉茵愧对你,嘉茵,都没来得及送你最后一程啊姐姐。”
见此情形,秦艽赶忙安慰道:“姨奶奶,您保重身体啊,不提了,我也不提了。”
任嘉茵握着秦艽的手哭道:“我姐姐,怪我了吧?”
秦艽也泪流满面,摇着头道:“没,二奶奶从没怪过你,只是在临终之前,嘱咐二爷爷和大伯,让他们别忘记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要尽力帮衬着您。”
听到这话,任嘉茵哭的更厉害了。
秦艽和丁向晚不断安慰着,良久之后,任嘉茵这才擦着眼泪停了下来,随即喘着粗气道:“我,这辈子没愧对过谁,唯独愧对我的姐姐,从小到大,她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我却始终没有回报过什么给她,反倒总是让她忧心惦记,让她为我操心费力。”
说罢,任嘉茵擦了擦眼泪,然后拿起筷子说道:“快,快吃饭吧孩子,一会儿都凉了。”
三人拿起筷子一边吃饭,任嘉茵又一边给秦艽和丁向晚讲起了她和任嘉宁姐妹俩年轻时的故事,秦艽和丁向晚听的很是入迷。
就在吃完饭三人都放下筷子的时候,秦艽思忖了一下,于是便正巧借着任嘉茵的一个话题说道:“姨奶奶,我记得怡然姑姑家,我还有个哥哥呢,他是姓邵吧?那时候,您每次去我二爷爷家,都带着他的,平日里,他也有来常常看望您吧?说起来,我们也得有快二十年没见过了。”
听到秦艽说完这话,任嘉茵刚刚还慈祥的脸上,逐渐挂起了一丝反感,随即冷声说道:“那邵健鸿家的,老小都算上,没一个好东西,不提他们还好,但凡我想起来,就觉得捶胸顿足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