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西,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今天的海容,未必就不是明天的宣济,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如今担起了宣济的重担,又得到了上面的赏识,难免意气风发,可有些时候,小心驶得万年船。”
邵言冰听了颜德霖的话,却是打心眼里排斥和抗拒,他觉得,有些时候,一些事之所以止步不前,就是因为像颜德霖这类人太保守导致的。
他觉得,干大事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魄力,他的父亲邵健鸿就缺少一些魄力,所以,邵言冰在出国之前,就已经在着手架空自己的父亲,直到自己回国之后,便彻底架空了父亲,把宣济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对于这一件事的成功,邵言冰更加认可自己逻辑,他看不惯父亲这一辈人对于事件过分的稳中求胜。
可面对颜德霖,邵言冰却又不好得罪,于是便似笑非笑的点头道:“颜叔叔的话,言冰记在心里了。”
颜德霖从邵言冰的脸色上,就看得出邵言冰是不屑于听这种话的,于是也就没有再唠叨什么。
颜德霖压根也不在乎云海商界金字塔尖上的那一个,到底是海容还是宣济,塔尖上,永远都会出现一个名字,可无论是谁,对于颜德霖来说,影响都不大,不过都是一出出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戏码罢了。
而临近中午时,凌游正坐在办公椅上小憩,就听到了敲门声。
凌游闻声猛地惊醒,抬头道了声进。
随即,就见门开了,秘书处的一名干事走了进来,对凌游说道:“市长,一位叫邵强的干部来找您,说和您约过时间。”
凌游清醒了一下,然后便突然想到了这茬,昨天他的确让季尧将邵强请过来,他想和邵强聊聊,但凌昀的事发生之后,他竟给抛诸脑后去了。
于是就听凌游问道:“人在哪?”
那干事听后便回道:“我将他请到了接待室。”
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