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做个笔录,没大碍,就是皮肉伤,最重的,是有一颗牙齿松动了。”
凌游看着坐在羁押室的角落里,脑袋靠在墙上的夏修然,此时脸已经肿了,不禁叹道:“你说是伤的不重,但是谁家的孩子谁心疼,这要让他父母看着了,保不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