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词。

见对方没说话，叶问天收回了目光，转头望向身前的曹毅。

稍有沉默。

下一秒，他缓缓抬手，手掌向着眼前人眉心按了下去。

曹毅双目一瞪，浑身颤抖不止。

他得眉心处，龙印闪动不定，卸去了丹火之威，那一缕火苗随之融入其体内。

直至完全融入，叶问天这才收回了手掌。

「嗡！」

「咔咔。」

「……」

曹毅的体内，传出一阵阵骨头摩擦的脆响。

片刻后，安静下来。

他身上的气息逐渐平息，浑身的伤口早已消散无踪，睁开双目，目中有精光内敛。

「这股力量！」曹毅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拳锋慢慢紧握，他身前的空气为之一震。

堂内众人，均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得目瞪口呆。

哪怕是黄流云，这会也都是忍不住上前，打量了曹毅一眼后，口中啧

啧称奇。

如此手段，神乎其技。

「老夫，长见识了。」黄流云忍不住感叹，同时向着叶问天一抬手。

长江后浪推前浪，大炎武道界人才辈出。

曹毅目光一颤，这时回过神来。

「噗通！」

「叶先生再造之恩，感激不尽，今后我曹毅，愿为先生马前卒。」曹毅满脸的恭谨，连续磕了三个头。

堂内地板，微微震颤。

曹毅这时也察觉到了，额头触碰地板，没有一丝触感传来。

现在的身躯，确实失去了所有感觉。

他脸上的恭谨丝毫不减，与如今体内传来的力量相比，失去知觉不值一提。

「起来吧，没那么严重，我问你，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叶问天抬手示意，问出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