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答应,急的要给他们跪下。
“怎可如此!”花如金看不过眼将人扶住,“你知法犯法,我们如何给你求情?”
曾径见他两人不肯答应,脸上的悲戚渐渐麻木。
孟长青不清楚曾径为人,如今这种情况,将人逼到绝境对她也没有好处,于是她开口,“曾大人,若是我有开口的机会,自然会替你求情,只是朝廷要如何处置你,实在不是我等小小知县说了算的。”
“只要两位大人肯为在下求情,在下深谢!”
曾径说的郑重,孟长青却侧过身去不看他。
“大人!”门口传来齐人立的声音,随即门帘被掀开,只见齐人立手上卷着一张红色大纸,见着孟长青,张嘴就想说什么。
可他似乎没想到屋里有其他人,视线扫到曾径和花如金明显一愣,“下官冒失。”他抬脚就要往后退。
花如金朝他抬手,“不妨事,我们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
“孟大人。”花如金朝孟长青抱拳,“不多打搅了。”
“我送二位。”
“孟大人留步。”
客套着送走两人,孟长青和齐人立在县衙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大人,我进去是时候吗?”齐人立问。
“太是时候了!”孟长青转身,招呼他往书房里走。
“八方在外面听了许久。”齐人立说,“我看他眉头深锁,好几次想往里边进。”
八方从台阶上跳过来,接着齐人立的话道:“无奈茶和点心都不必送,贸然进去太失礼,只好拜托齐大人。”
“这两位大人来是为什么事?叫八方如此为大人担心?”齐人立打听。
齐人立不是以前的齐人立了,他现在好打听,爱管闲事。
“说来晦气。今天大年初一,还是先说咱们的事。”孟长青掀开门帘,让两人往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