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知道你听不懂,换个你能听懂的话说吧。
那女人要是来北山县做妾,官府是不会给她分田地的。”
罗老丰傻愣在原地,听上座的官老爷问,“明白了吗?”
他恍惚的点了点头。
孟长青说:“明白就回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罗老丰回去当天晚上就生了病,知道些内情的邻居劝罗老丰,“歇了娶小的心思吧,咱这儿的官府向来不为难人,你肯定是得最上面了。”
“咱县老爷一个都没娶,你张罗着娶第二个,他哪里能高兴?”
“就是,这件事别提了。”
邻居们说的话,罗老丰觉得也有些道理,确实如旁人所说,躁动的心逐渐平息了下来。
谁想转过天来,罗老丰的妹子上门,罗老丰的想法又变了。
这又是过了两天,杨正为罗老丰家的事情,再次找到孟长青。
“大人,这人脑子可真歪!”事情还没说,杨正就先感叹道。
“怎么?”
“那罗老丰您还记得吗?您让他在院子里站两个时辰的那家伙,他今天又来衙门了,找到我说要和他现在的妻子和离。
他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居然还能知道和离。”
“和离要他妻子也同意,他妻子来了吗?”孟长青问。
“他叫去了。”杨正对罗老丰的厌恶不加掩藏,“他妻子能不同意吗?恐怕和离这个结果还是他妻子争取来的。”
话到这里,杨正深吸一口气,然后才道:“这事追到底,还是我不好,我那时候还让您收着些,不要真怎么着他,这样的人,简直枉费我一番好心。”
看着不停摇头的杨正,孟长青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坐下冷静。
“反正这事是我来管,你不必动这么大的气。”
“哎,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