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就你这么大,小子。”
刘慎吐出一块骨头,正色说道:“人最害怕遇到两个难关,一是歧途,二是穷途。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走上歧途并不可怕,因为歧途仍有退路;可怕的是走到了穷途,没有退路,也没有去路。”
“歧途,穷途……”
袁肖飞眼眶发红的低着头,似是不敢多看他一眼,问道:“我……我还有机会吗?”
“有!”
闲聊间,刘慎已经将面前的红皮鸭子吃了个干净,拍拍手起身说道:“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
“……”
袁肖飞愣愣的看着他,显然还没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而刘慎此番来溪口镇有事在身,遇到他们兄妹二人纯属意外,如今钱袋子找回来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便也不想多留。
“念你年幼,懒得送你去官府了。”
说罢,转身而去…
破旧的草屋中,兄妹二人见他离开,竟莫名有种茫然无措之感。
余红吮了吮沾在手指上的油渍,轻声说道:“哥哥,这位大人看起来凶,其实是好人咧。”
“我知道…”
袁肖飞闻言面色阴晴不定,随手将手上的油渍抹在身上,然后钻进床底拉出个破木箱翻了翻,待找出一本虫蛀鼠咬的破旧古籍后,一个箭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