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找不到路。
林霏对着俸兰小声地耳语:
“俸姐,你知不知道这里厕所在哪里啊?”
俸兰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喜色,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厕所?我带你去吧。”
林霏和俸兰跟周围人打了声招呼,抱歉地离席了。
打开门,灯红酒绿的一幕又一次闪瞎了林霏的双眼。
林霏目不斜视地快速穿过会场,眼神比英勇就义都还坚定。
推开了会场的大门,林霏深吸一口气,畅快极了。
呜,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现在只有林霏和俸兰两个人,林霏更是放松了不少。
她一边走着,他很是疑惑地问着俸兰:
“俸姐呀,我咋感觉这个酒局没什么作用呢?就跟朋友聚会一样,没有半点商务的感觉。”
俸姐好像早有预料一样,居高临下的说:
“你还想怎样呀?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身份?”
“这次组的局本来就是业内人士一起放松玩玩,要是真有什么好机会怎么能轮到你头上?你这次去混个脸熟已经算不错了!”
林霏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想也是,难怪这么不正经呢。
林霏到了洗手间。俸姐只是说在外面等他。
她入厕完后出来洗手,感觉浑身都畅快极了。
就在林霏毫无防备之时,他感觉自己的口鼻突然被捂住了。
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她就失去了意识。
头,头好痛……
林霏挣扎着睁开眼。
头顶的吊灯投下刺眼的光。空调的风吹拂着,凉飕飕的。
林霏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整个身体都是凹陷进去的。
白哲的肌肤和丝绸的床单亲密接触,很是舒服。
什么?
我的天哪,我竟然没穿衣服!
林霏猛地翻身坐起,用手轻轻捶了几下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