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强过教谕。
而余人杰跟戴普从原先连教谕的研习生都难考上的程度,经过阎闯的指点,进步再进步,如今前途无量,对于阎闯,哪怕花了银子,他们也多感激。
“恭喜恭喜!”
阎闯一听,也忙道贺。
这的确是喜事。
两人笑开花。
余人杰冲阎闯问:“阎师傅来学府找人?学府不小,人不好找,我可以带路!”
“那就多谢!”
阎闯笑道:“我要找王老。”
……
“阎师傅,你可算来了!”
王宽见着阎闯,脸上洋溢着笑容,他迎着阎闯,笑道:“那日怎么走的那么突然?是不是怕我广陵学府的人打伱闷棍?哈哈哈哈!”
王宽大笑。
不是讥讽,他言语中透着亲近。
“王老说笑。”阎闯也笑,他那天偷偷跑路本是尴尬事,但被王宽这么一说,一切都付谈笑中。
“来。”
“坐。”
王宽开过玩笑,请阎闯落座,随后不絮叨,直接就将阎闯当日出借的宝贝铁弓拿出来,递还阎闯:“这是屠烈的那张震天弓,阎师傅检查一下,原封不动,物归原主!”
诶?
不是!
还真还啊?
阎闯接过铁弓,为了掩饰内心错愕,他笑道:“原来它叫‘震天弓’。”
“不错!”
“这弓一共两张,一模一样,被白岩双屠持有,是不可多得的奇兵,论价值,甚至在你那杆红缨枪之上。”
王宽说着,看向阎闯今日带来的红缨枪,他一眼看出,这不是奇兵,不由又取笑道:“怎么不带你的奇兵出来?”
奇兵早就碎了!
阎闯当然不会这么说,他苦笑道:“怀璧其罪,我还是低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