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身。

而且，凉州之战时，长孙鸣和慕容海棠应该也在那边。

或许，二人与西陵魔君认识！

再加上，今日陈棠突然到访，慕容道业才会找个借口突然翻脸，出手试探。

只是一招，他便猜出陈棠的身份。

“前辈慧眼如炬。”

陈棠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微微一笑。

慕容道业问道：“怪不得敢来约见我，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将你抓走，回京领赏？”

“前辈不是那种人。”

陈棠道：“当年夏江之战后，武帝重伤，是前辈一路将武帝护送回京。虽然后来舍弃武帝离去，但毕竟不曾刀兵相见。”

什么慧眼如炬之类的话，打动不了慕容道业。

陈棠方才这一句，倒是让他神色稍缓，似乎想到什么，有所触动。

陈棠又道：“若是换做宇文茂，在下就不敢如此坦诚了。”

慕容道业冷哼一声，拂袖道：“宇文茂算什么东西，忘恩负义，背叛旧主，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说完这句话，慕容道业沉默良久，突然长叹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陈棠，问道：“陛下当真没死？”

陈棠道：“几年前还在。”

此事早已传开，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而且，小白猿曾说过，武帝离开之后，曾有好几个人去过三千雪岭。

陈棠怀疑，眼前的慕容道业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呢？”

“不知道。”

“陛下这些年都在三千雪岭隐居吗？”

“前辈去过？”

慕容道业默然不语。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说道：“过段时间，我会上奏，以剿灭前朝旧部的名义，亲自赶赴燕州。”

“多谢前辈成全。”

陈棠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