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道:“咱们一家人同时离开武安郡,动静太大了,霍家必定有所察觉,到时候,我们可能谁都走不掉。”
李伯雄道:“可如此一来,爹最后离开,岂不是最危险?”
李衍笑了笑,道:“我是武安郡守,自然不能随便离开。更何况,那件事只是为父的猜测,还做不得准。只要你们离开,于乱世中保住李家一脉,为父便没什么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