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徒增说不出的成就感。
用毛巾擦拭干净后,再帮她们穿上小拖鞋,端起了脸盆。
倒掉洗脚水后,江文东系上围裙,开始收拾残羹剩饭,刷锅洗碗,拿起拖把拖地。
帮她们做一次家务——
渣男以后就会觉得腰杆子,比以前明显直立了很多。
以后再渣时,也会理直气壮了很多。
初初俩人相互打了个眼色,走进了卧室内。
听着卧室内传来的悄悄话,忙活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江文东,反手捶了下老腰,把脸盆内的衣服拿了出来,晾在了外面的晾条上。
“没想到,我竟然有家庭妇男的潜力。”
江文东抬手擦了擦额头,躺在外面客厅沙发上,呼呼大睡。
江文东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午后一点半。
床柜上有纸条:“初婊回白云,我去单位。厨房内有热饭,吃完自己滚蛋,好走不送!”
切。
江文东看完后闭上眼,细细品味昨晚啥时候睡着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初初的甜香,和星辰的处子幽香。
“唉,这小日子怎么就这么幸福。我真该被钉在正义的耻辱柱上,供未来重生者顶礼膜拜。”
江文东惬意的叹了口气,抬脚下地走进了浴室内。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她们早就给准备好的新衣服,来到了厨房内。
啥热饭啊?
早就凉透了!
当然,这可能和江文东起来的太晚,有很大的关系。
重新热下,吃饱喝足后,江文东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嘟嘟。
电话响了。
陆虎来电:“姑爷,我在市家属院的大门外。江市给我打电话说,您在她家修水管,让我来接您。水管修好了吗?还向外漏水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