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地把当时车上的情况讲了一下,关键点无非就是在忽然加快的车速上。
但仅仅因为这个,有些过于荒唐了。
秦朗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我只是一个外科医生,大脑方面的研究还是不足的。这种情况,还是建议你带小仙女去看看心理医生。”
傅北行眼皮子一跳,“你不懂,那你问什么?”
秦朗贱兮兮的,“我好奇都不行?”
“赶紧滚。”
再不走,傅北行恐怕控制不住想揍他。
秦朗拎了衣服转头就走,“滚就滚,我也是认真给建议的好吧,问两句都不行。”
外面又下起雨。
入了夏便是如此,白日里还是晴空万里,忽然就变了天。
温薏虽说白天睡了很久,但夜里看了一会儿书,又有睡意袭来。
她保持在桃源小村的习惯,开着壁灯睡过去。
这样,即便没有人陪在自己身上,有光线的情况下,也不会做噩梦。
傅北行带着一身湿意回到清溪别墅时,进屋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那盏昏黄的壁灯仿佛是特地为晚归的他留着,等他归家。
如果真的要做出一个选择,三年前、或者说更早之前,他就已经做过。
从来就没变过,不是么?
冷硬的面庞柔和了几分,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漱。
掀开被子躺下的时候,床那边的女人撑着手臂起来,一双还带着睡意的双眸眨着眼睛望他。
“吵醒你了?”
他抬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弄开,露出干净的眼睛。
“睡吧。”
温薏怔怔的,对他的动作感到奇怪:“你不和我谈离婚的事情吗?”
傅北行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收回:“谈什么离婚的事情?”
垂下的手悄然地握成拳。
温薏抓了抓头发,“我看了秦朗发来的视频,你的白月光不是醒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