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得庸,过来坐,雪茹经理正在聊你们下乡时的事情呢。”
徐得庸付钱要了二两酒,过去坐下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聊的,我们就下去一个月而已。”
片爷喝了点酒,脸色红润,小眼睛一眯笑眯眯道:“那是你,人家雪茹经理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下去一趟算是遭了罪,可不得说叨说叨。”
徐得庸轻笑道:“片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遭罪不遭罪的,我们要是遭罪那广大的人民群众是什么?也就大家都没外人,不然就凭这话小心人给你穿小鞋。”
“哎哟。”片爷连忙道:“我得了口,嘴巴就没了把门,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是什么……,下去接受劳动锻炼,建设共产社会。”
陈雪茹桃花眼流转笑吟吟道:“没事,范金有那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心眼不在,不然片爷保准又被他揪小辫。”
牛爷端起酒杯道:“来,咱喝酒,聊天甭聊那些上纲上线的。”
“对对对,喝酒、喝酒。”片爷举起酒杯道。
几人闷了一口,陈雪茹俏脸红润一闪而过,放下小酒杯道:“要说我们四个人下乡劳动,出力最多,最受村民喜欢的就属得庸了。”
“嘿,可不是。”牛爷乐呵呵道:“得庸年轻一副后生相,长得俊有力气,不说各种手艺,就凭这两点在乡下妥妥的金龟婿!”
强子起哄道:“那村里大姑娘不是都得失望了。”
“哈哈哈……。”大家伙笑起来。
这时,范金有掀开门帘进来,一张长马脸笑着道:“哟,大家伙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陈雪茹现在越看他越是不爽,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虚浮,她微微撇嘴道:“本来聊的挺开心的。”
范金有不爽道:“怎么着,陈雪茹,陈大经理,你的意思我一来大家都不开心了呗!”
陈雪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