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点吃的,坐在了火勇旁边,跟着火勇一边吃一边聊。
“你知道曾经还有个火勇,但是后来被废掉了火勇身份的家伙么?”
“不知道。”火勇摇了摇头。
“那家伙身上背负着封印,可惜他却想摆脱封印,盗取了河伯的身份,最近刚被我宰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宰了他不?”
火勇没说话,沉默着吃东西。
“他不死,封印永远无法解开,他实在是太难杀了,废了我很大力气,折腾了好长时间,我已经解开了绝大部分的封印。
要不是那个以解开封印为由,实则为了他自己的家伙折腾,我可能早就解开封印了。
为了名正言顺地做到这一步,我可是费了老大的劲。
现在是时候清理一下了,不然的话,那些人在以后都是污点。”
火勇依然沉默着吃东西。
“我已经说服了烈阳部,可以主动配合我解开封印了。
烈阳部都不知道我其实已经名正言顺地见过了所有承载封印的东西和人。
现在,我要去解开封印这件事,也已经成了正事。
所有以解开封印为名,实则是为了以这个为大旗,做了一大堆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满足他们私心的家伙。
从现在开始,统统都是要被清除掉的邪道。
烈阳部容不下他们,我也容不下。”
火勇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温言,一时没消化得了这些话。
这是干什么?
学那个家伙夺人身份?
你夺了那些家伙的身份,将邪道打成邪道也要喊打的邪道?
温言在包里拿出包烟,递给了火勇一根,他点了一根,微微仰着头,仰望着天空。
“你知道的,有些事不能随便找人说,我其实也挺憋得慌。
你也应该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