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勇的部落,都度过了那几年的寒冬。
你说的那个家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最后可能就是后来有一个,在我那个部落原址上出现的新部落。
部落的名字叫阵。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你说的那个人,才化作火勇。”
看卫医师的样子,似乎也不知道特别清楚,温言也没勉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给热了点包子送过来。
温言继续跟卫医师聊别的事情,随便闲聊的时候,顺便请教下,下次怎么杜绝被老头熬,怎么控制或者避免精力如此剧烈消耗。
等到吃完饭,又喝了药之后,温言才离开。
卫医师收拾了东西,处理好药渣,关门上了二楼。
他取出来画像挂起来,点了香,盘腿坐在画像前,叹了口气。
“刚才跟温言聊了很久,听说了不少事情,可能有个特殊的家伙,可能跟我一个时代的老东西,想要搞什么事情。
那家伙手下的人,都敢在你的庙前动手了,而且要杀的还是河伯。
我想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你不用顾忌我。
曾经跟着我学医的人里,都能出现败类。
我自不可能在意一个同时代的家伙。
现在的日子,已经是几千年来最好的时候了,不能让这种家伙破坏掉。”
卫医师话是这么说,却还是给自己斟了杯黄酒,刻意去回忆,终归是回忆起来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外面,温言已经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小区,他准备再找洛神问一下。
洛神也没隐瞒,说曾经的确遇到过一个小水神,那个水神也的确是曹植麾下的人,生前兢兢业业,在职位上殉职,被乡民主动供奉,化作了水神。
正因为如此,洛神那时候才生出一念之仁,护住了那个小水神。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