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显有了其中真意。
他立刻想到了,灰布石门上的那把剑形浮雕,那把剑的原形,本就是灰布的哥们,老天师的天师法剑,是属于天师府的东西。
所以,张明诚直接将自己钻研出的东西,刻在了那把剑形浮雕上。
而那剑形浮雕,偏偏又不是真的天师法剑,其实是灰布浮雕的一部分而已。
灰布浮雕,又是灰布投射,紧密相连。
按理说,灰布和灰布浮雕之间的联系,应该比温言与灰布之间的联系还要紧密得多。
那结果便等同于,张明诚直接给灰布灌顶了。
这家伙现在就等于天生就会那些东西,只不过灰布只是会,却没有施展出来的条件,只能舞舞剑而已。
温言瞪着眼睛,羡慕的眼珠子发蓝。
这灌顶起码免去了十年,不,二十年以上的钻研苦修。
天赋不够,基础不够的话,可能二十年,也未必能练到这种水平。
若是将其当做根基,自然是不行的。
温言本身就是将张明诚传的东西,当做额外的战法,或者是额外他山之石,当做教学。
这种于根基没有什么特别大影响的东西,自然是学会的越快越好。
相反,若是烈阳拳,温言就只敢老老实实地苦练,因为这是他的奠基之法,与核心修行息息相关,中间一丝一毫的进步和领悟,都至关重要。
温言看着舞的高兴的灰布,他也忍不住有些眉飞色舞。
灰布学会了,那后面不就等于他可以借灰布,直接用了?
效果没那么好也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打算在这方面精研到跟张明诚一样的高度,能体悟到东西,且用起来好用就行。
老天师的感觉很敏锐,他只是看了一眼温言的鸟样。
立刻就反应过来,哪怕温言的武道天赋极佳,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