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法坛上供奉的牌位,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内置的翻译系统,自动识别,那些飘忽的文字,供奉的其实是应龙。
温言一脚踹翻了法坛,身子一晃,便见那身披布条的家伙,一条腿已经向着侧面弯折成了九十度,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要给河伯娶妻,你摆的牌位,却是应龙?有你这么办事的?
说吧,谁让你做的,说出来,饶你一命。
不说,就让你去喂王八,死了也要生生世世在河里做水鬼。
每日都要重新体验一下,当初怎么被淹死的。”
就在这时,洛神走了上来,她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被温言踹翻的桌子。
那老木桌的下方,桌板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印刻着一堆文字和符号。
要不是温言直接掀了桌子,她都没感觉到那桌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温言看了一眼,不认识,拍了张照存档。
看着倒在地上的跳大神,咬着牙,根本不愿意服软,也不愿意说。
温言也懒得跟这种人废话。
他环顾四周,那些愚昧的人,又惊又恐,都不敢上前。
他伸手一指天空,就见附近的水汽,向着这里汇聚。
很快,头顶上便出现了一片云,那云的颜色越来越深,只听轰隆一声响,哗啦啦的雨滴不断落下。
那雨看起来下的很大,也只覆盖了附近几百米范围,几百米之外的山头,一滴雨都没有。
温言冷笑一声,环顾四周。
“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所有参与陷害我兄弟的人,我全部都要看到。
不然的话,我敢保证,你们接下来三年,都别想看到一滴雨。
也别想着靠人力去河里取水,谁敢靠近河边,谁就死。”
对付这些人,好言好语没用,他们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