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呀得儿没有情,得呀得儿难有心,
就好象两交邻,也是同日生呀我俩心相依,
划着船到湖心你看呀嘛看粉菱
湖水清呀照双凝就好象两交邻
…”
我赶紧陪笑,陪了一个苦笑,坦白说,我之所以如此坚决不当公务员,就因为关于这公务员的谣言版实在是太吓唬人了,简直到了邪乎的境界,听老兵们说,这公务员叫做裤衩兵是有来历的,据说首长们都是舍小家为大家的好军人,这嫂子若是不来队,子弹就攒得比较多,跑马也比较勤,加之首长们日理万机,所以这大裤衩的清洗工作就交给了公务员——毋庸置疑,我的脑海中已经诞生了一个愁眉苦脸的拎着一条脏不拉叽的大裤衩的公务员的光辉形象,就算是为了程小铎,我也不干,坚决不干!
果然,当我程小铎秘密相会在师医院后花园时,我就把关于这裤衩兵的话一说,那边程小铎可就吃吃的笑了起来,半天没说话。
后来,她对我说:“我可没让你当什么公务员啊,你喜欢在哪儿这折腾你就在哪儿折腾,我可告你帅克,我不拉你后腿!”
心中念想着我蓄谋已久的犯罪计划,我很严肃地说:“男人只有三条腿,哪里来的后腿!”
程小铎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疑惑的寻求解答。
我很坦诚地说:“小铎,能不能…再给我备一次皮?”
毋庸置疑,我所有的犯罪计划都受阻,就连拥抱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实现,更勿论这么高的要求了。
当然,时间紧急也是一回事,我只给张蒙请了五分钟的假,说是见个师医院的老乡。
程小铎很失望,因为她特意请假上街买了很多元宵。
最后她补偿了我,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帅克,我想你。”
正所谓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另一句形容湖南爷们骚情的话是:三天不打啵(亲吻),心里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