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了”……
在他看来,这些不吉利的话,容易损害人原本的福气。
如今听到有村民一大清早,就咋咋呼呼的喊不好了,给他送晦气,陈七两想都没想,拿着手里的旱烟杆子,几个大逼兜就挥过去。
他一边打,一边怒喝道:“不好你爹个屁!不好不好,大清早的你说谁不好啊?”
“……”突然被几个大逼兜,那几个通风报信的村民心里委屈啊。
再次被陈七两几个儿子凶了后,他们赶紧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陈毅轩家的坏话了。
“村长,村长哎,栓子他现在带着十几个男丁,在咱们幽水河河边乱砍乱挖呢!瞧他们那样,他们分明就是要开荒的!”
村长陈七两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当即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去那里开荒?你们莫不是在哄我?”
那几个村民有老有少,赶紧争先恐后的说了:“村长,咱们哄你干什么?”
“村长,他们就是在开荒!这样的事情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是要给咱们村加税的!到时候,他家交不起税,就要连累到我们。让我们替他交,我们也交不起啊!”
陈七两听到这话,也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看了自己儿子几眼,让年纪最小的儿子守好门户后,他就带着儿子们还有一些村民,浩浩荡荡的往河边走。
在陈七两的眼里,幽水河的河畔多淤泥。
那里除了长得住一片片芦苇草之外,想要种粮食太难了。
一是那里的水太多,淤泥太多。情况又不明。有些淤泥深达三四米,很危险的。
二是,幽水河每年夏天都会涨水。有时候,这幽水河一带出现洪涝灾害。
一旦洪涝了,这地里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就打水漂了。
他们陈家村有些村民以前又不是动过河边那片地的主意,他们的祖宗一百多年前种过,几十年前也有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