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离这个地方非常近,近到似乎能听见丝竹琴声、美人唱曲儿、男人们喝酒后的狂笑。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把她抓来此地,却又不见她。
秦荽烦躁极了,她起身端着烛台去了书房磨墨写字,待心情平静下来,这才回屋睡觉。
她知道,如是自己先从身体和内心垮了,那才是对方想要的最好的结果吧。
她更是不敢去想,萧辰煜和家里人该着急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