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秦荽喊他进来,卢镶银禀告道:“东家,桦曳郡主走了!”
秦荽等人立刻起身走到窗前往下看,果然,桦曳奢华的马车已经启动,缓缓离去,马车两旁是丫鬟和小厮,兵士也跟在身后。
这样的事,桦曳一年总要干上一两次,未成亲前,还要更多些,所以,无人在意这样的事儿,大家走得是漫不经心。
只有马车里的桦曳十分不满,看着对面的老婆子冷笑道:“怎么还劳动李妈妈亲自前来喊我回去?”
李妈妈是杜梓仁母亲的陪嫁,也是杜梓仁的奶娘,在杜家的身份要高上许多。
李妈妈面上陪着笑:“此事既然说到了太太面前,少不得要让太太费心,少奶奶心里有气,也该让爷们出面,哪里需要少奶奶千金之体亲自行如此鲁莽之事?”
言下之意,是说桦曳不顾体面,像个泼妇一般,哪里像个金尊玉贵的郡主。
李妈妈表面含笑,实际上句句是刺,桦曳又不是听不出来,此话若是婆婆说她,她或许还要忍让一二,可如今连个婆子也敢在自己面前啰嗦,教训自己,能忍下这口气的,就不是桦曳了。
于是,桦曳二话不说,吩咐马车停下,将李妈妈撵下去,随后,马车扬长而去,只剩下李妈妈脸色涨红地待在原地,随后,在两边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捂着脸朝杜家跑去。
要说起来,杜家的门第是高过桦曳娘家的,娶桦曳的最主要目的,还是建勇侯手握掌管京畿重地的护卫大权。
桦曳根本没有回杜家,而是回了建勇侯府。
她还要等着杜梓仁来接她,她才回去,不然,定然要被婆婆一番指责。
何况,今天她派人打了马慧一顿,这气还是没有出完,还想等着杜梓仁来哄哄她才好。
马慧被打了几个耳光,伤得不重,可实在是颜面无光,心里恨得牙痒痒。
她明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