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萧太太送点吃食来。”
垚香刚用完餐食,所以只需要给秦荽送便是。
随后,垚香才慢条斯理地说:“桦曳的父亲是建勇侯,母亲是永乐公主,只不过,这永乐公主早逝了,如今的建勇侯府的当家主母是续弦,性子软弱,诞有一子一女。”
“建勇侯是手握兵权的侯爷,性子烈,却对已逝的永乐公主念念不忘,所以,对于桦曳也格外疼宠些,加上后母的纵容,也就有了如今的桦曳。”
秦荽仔细听着,她知道垚香从不说废话。
“桦曳的妹妹今年及笄,据说她母亲早就开始物色好人家,不过.”
“不过什么?”秦荽极少见垚香说话吞吞吐吐的,不免好奇起来。
“不过,据说,都被桦曳给否定了。”垚香似笑非笑看着秦荽。
秦荽瞬间悟了:“也就是说,桦曳已经出了嫁,还要插手娘家的事儿,而且还是妹妹的婚事?”
垚香笑而不语,但显然秦荽说对了。
又道:“建勇侯对大女儿非常疼爱,几乎是宠溺,对唯一的儿子虽然严厉,倒也悉心教导,所以,他的婚事也是建勇侯亲自定下,至于小女儿,他是不在意的,便也随便桦曳去折腾了。”
强势的继女,外加强势的夫君,可想而知,这建勇侯夫人是何等憋屈?
秦荽懂垚香的意思,起身道谢。
垚香受了礼,才道:“你得罪了她,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若是出面调和,她大约能稍微消停些,但是,气却并不会消,什么时候她想起来,说不定又要对你动手。”
秦荽挑眉,看向垚香:“所以.”
“所以.干脆一劳永逸,岂不快哉?”垚香淡笑,眼里却闪过狠厉。
秦荽没有接话,恰巧侍女送了饭菜来,秦荽便净手开始用饭。
食不言,秦荽低头认真用餐,垚香也不走